我在法国学建筑设计这件事，连陆念北都不知道，而且我那时候用的也是假名，凌晨是怎么知道的？

见我震惊的表情，凌晨微微向前倾了一下身：“别害怕，我没有调查过你，只是我有个朋友，刚好跟你师从同一个教授。”

“你是说，方孜？”我突然间的，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，“他都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对于我来说，方孜这个名字，是跟小野连在一起的，我最害怕的，就是小野会暴露在别人的面前，尤其是陆念北的面前。

我居然都不知道，原来方孜是和凌晨认识的。

在别的事情上，我都能保持冷静，可是惟独对小野的事情，我真的控制不了。

凌晨看我这么紧张，有一瞬间的怔愣，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说：“没有，其实我们不太熟，我只是在他的脸书上看到你们的合影。”

原来是这样，我暗暗松了口气，见他还在看我，才意识到刚才的失态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我刚才……”

“我明白，”凌晨立刻说，“你不想被小五误会，我不会说的。”

“不是——”我想辩解，但是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，他这样认为，总比究根问底知道小野的存在要好得多。

我答应了他的请求，匆忙就往外走，连他说要送我也拒绝了。

很快地转过走廊，我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，迅速拿出手机找出方孜的号码，刚拨出去，一个人突然就站在了我的面前：“你在给谁打电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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