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被她惊的一只耳朵搭了下来，眯起眼睛，等到再睁开眼时，江翌已不在屋里了。小白抖抖毛，从床上跃下，看到地面落下了一本书——《双修姿势一百式》。

小白喵呜一声，化成了一个少年，从地下捡起那本书，邪邪一笑，低喃道，“天道好轮回，墨清远，你也有今天。”

“啪！”

一个油纸包砸在墨清远面前，内里的书籍散了一地，墨清远看了一眼，淡淡地道，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
江翌抿唇，面色发白，“我说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将白玉冰室给我，原来你安的这么个心思。”

墨清远捡起地上的书：“双修……也没什么不好，有我辅助，翌儿境界增进必将一日千里。再者——这天上地下，翌儿应该也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人了。”

江翌一时怔忪，她师父说的对。她师父重生一世，真是……大不相同。从前他是一尊神，只能远观，就算她是近百年来相伴师父最多的那个，时时面对他，也只觉他不苟言笑，连带着那张俊美的脸，都似覆着一层薄冰似的。而现在……那层薄冰非但破了，整个人都像水一样。

不是温柔如水，是脑子进了水……

墨清远见她没反应，就接着道，“修仙路漫漫，翌儿真不考虑我来做你的道侣？莫说一个白玉冰室，若是翌儿想要其他的什么，为师也都会送你。”

江翌的手抖了一下，若是前世，墨清远对她说这些，她肯定想都不想的应了。可是如今……她摇摇头，“我只想要你的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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