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多处粉碎性骨折,命是保住了,但是具体苏醒的时间,连医生都无法确定。
透过重症监护室门上的可视窗口,看着浑身插满管子,绑满绷带,上午还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男人,宁夏心里百感交集。
想进去,却又不敢!
原本该躺在这里的是她!
眼泪就那么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蜿蜒而下!
手机响起,她擦了擦眼泪接通:“喂,梅姐!”
“方便出来吗?”
“准备好了?”
“嗯,方便出来的话,我让人去接你,这么精彩一出戏,不让你亲眼看到,总觉得可惜……”
接电话的期间,宁夏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躺那一动不动的靳斯年,眸间厉色荏苒:“好!”
挂断电话,宁夏叫醒长椅上,在打瞌睡却又一直不肯离开的裴爵:“裴先生,麻烦你帮我看一下,我回去看看孩子,很快就回来!”
裴爵担忧:“我送你吧,现在外面还有好多记者呢,这件事看来不是那么简单的意外,不然那些记者不会不顾我的恐吓,还敢把那些消息给公布出去!”
“我从医院后门悄悄出去,现在都凌晨两点钟了,应该不会有事!”
“那你小心,有问题给我打电话!”
**
医院后门,按照和梅媚说定的接头暗号,宁夏上了一辆出租车。
车子行驶到一个破旧的废厂房,宁夏见到了等着自己的梅媚:“梅姐!”
“来了!”梅媚扔掉刚燃了一半的烟蒂,邪邪的吐了个烟圈,努了努下巴:“走吧,姐请你看好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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