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的分身一带出，关千厉的‎­穴­‍口‎‌​­‍便自动开合著。

13按住关千厉的肩膀，防止他下滑，他略微转过身略带阴沈地看著X。

“恩...呜呜...”一时间，不算大的室内空间只能听到关千厉隐忍的不连续的抽泣声。

13抱起关千厉，让他背对X，两手撑著关千厉的屁股略微抬起，使那‎­穴­‍口‎‌​­‍正对著X。

“啊...不要...”无视他的请求，13把两手伸进关千厉的後穴，‌​‍‌抽‌‌​插​​了几下。

关千厉想收紧那後穴，13却把它两手扒开。

“这里，我进去过了。”13仍是平静地看著同样平静的X。

关千厉死命地闭上眼睛，他真的从没有那麽想立刻逃离一个地方。

“他真的很棒，很美味。”13又舔了舔唇。

其实现在13内心也不好受，是的，他想到这下关千厉是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。

但是他豁出去了，见到关千厉的上个男人，他就只想刺激他，然後，杀了他。

然後，关千厉会被自己囚禁至永远。

13心口处隐隐作痛，如果可以的话，他并不想这样。

但是...如今这个境地...看来已经是没法挽回了。

13又勾起一抹笑，从後方抓起关千厉後脑勺的头发，便把舌头伸了进去。

感到关千厉脸上的泪水都滴到了自己的脸上，13微微颤动了眼帘。

空荡的空间内回想起啧啧接吻的水声。

“唔...唔...啊！”关千厉硬是推拒著13的唇舌，他死死地抱紧了13的脖子，一直拿後脑勺对著X，他甚至不敢扭过头去看一眼X。

X动作了，他一拳就想打上13的脸。

13侧过身子，跳了老远，把关千厉放在了地下，让他靠在墙上。

“他现在估计神智还没恢复全，也刚从培养液里走出来，是远敌不过我的。”13说道。

说完便开始迎击X迅猛的攻击。

关千厉瞪大了眼睛看到他们又打了起来。

这两人周遭都散发出冻人的气场。

“哈啊...”关千厉看著这一幕，握紧了拳头，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怎麽办。

关千厉真的看到X正在逐渐处於下风。

X开始转攻击为防守。

关千厉能听到从他俩身上发出的骨头断裂和血肉的声音。

“不要打了...”他一边哭一边低声说道。

X一个踉跄，便被13逼至墙角，13狠狠地把手穿进X的心口处，X缓缓滑落。

X吐出一大口的血。

“不...不要...！”关千厉赶紧跌跌撞撞地爬过去。

他跪下来，伸出双手死命地想把13那只手往外拽。

13也蹲下来，他深吸一口气，“这麽不想我杀他吗？”他看向关千厉。

关千厉拼命地摇著头。

“只是...今天不是他死，就是我亡。”13静静的说出令人绝望的话语。

关千厉又哭了起来，这种境地实在是太难受了。

“不...要...13...快住手，求你了...”眼泪滴答地往下流，关千厉转眼便看到X靠坐在墙上，垂下了眼帘，呼吸变得微弱起来。

13抓著关千厉的一只手臂，带动他的手掌按在心口处。

既然如此...

“给你一个机会。”他说。

“全世界只有你能伤害我。”

“你是选择他还是我？”

关千厉惊恐地瞪大了双眼，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。他拼命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，却被13抓的死紧。

“不要...”为什麽要他进行那麽残酷的选择？

“这个选择，今天，你一定要做。”13的另一只手更加深入到X的心口处，X闷哼一声。

同时，13抓著关千厉的手往自己的胸口处按紧。

关千厉拼命地摇著头，他想把张开的五指缩回，但是随著13力道的推进，他的手竟然伸进了13心口的皮肉中。

鲜血沿著五指留下。

“求你...”关千厉简直哭得要昏过去。

13另一只手更是深入到了X的心口。

13缓缓地放下了抓著关千厉的手腕的手。

这样，就变成了13的手插在X的心口处，而关千厉的手插在了13的心口处。

“你没有一丝希望可以逃出现在这个境地。你最好快点做出决定。是他还是我？”

“呜呜呜啊啊...”关千厉痛苦地叫喊了一声，五指开始用力，深入进了13的心口。

好了。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决定。

其实，自己是知道的不是吗？

凭什麽这个男人会选择自己呢？

为什麽要对自己抱有一丝希望呢？

那五指更是‌​插­­‌​​进​‎‍­­了更深处。

13吐出一大口血。内心绞痛。

仍然不是生理上的痛。

一直没有经历过痛感的他，现在只觉得痛到要死过去的地步。

太痛了。

“果然...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伤害到我。”

13缓缓流下两行血泪，显得触目惊心。

“呜呜啊啊啊！！”关千厉痛苦地流下眼泪。

这一次，是他有生以来哭的最厉害的一次。

“别哭。你想让我更痛苦吗？”

“收紧你的五指，你就可以带他走了。”

“不要...”关千厉哀求到，就是这最後一步，别让他做。

“你一定得做。你要是再犹豫，那就是他死。”

“啊啊啊啊啊啊！”关千厉大喊一声，便一下狠狠地收紧了五指。

鲜血从13的心口处喷溅出来，四溅到了关千厉的脸上。

“呜呜呜...”关千厉就像被卸了全身的力气，一下便倒在了13的胸前，他的手仍挂在13的心口处。

13缓缓地拿出关千厉的手，他的整只手都被血染了，还带著些血肉。

“走吧。”他平静地说道。

关千厉微微起身，双手挂上13的脖子，抱住这个男人，“呜呜...对不起...对不起...”

他一直说著对不起，他知道现在说对不起已经没用了。

但是...眼前这个留著血泪面无表情的男人...他如何能弃之不顾？

“似乎从再次见面的时候开始，你就一直在说对不起呢...”

13从後抓起他的头发，便狠狠地吻了上去，咬破他的舌头，和他交换著彼此的血液。

“呜呜...”关千厉仍是哭著，13伸出带血的手掌，抹去他的眼泪。

关千厉的脸上几乎沾满了13的血液。

终於，13放开了关千厉。

他静静地看著关千厉。关千厉只觉得他那一直无法读出情绪的血眸，此时遍布浓的散不去的悲伤。

“不要再和我说对不起了。你知道我听你对我说“对不起”的时候是怎麽想的吗？”

“我在想...你正在为“我们没有可能在一起”而道歉。这是...我绝不想让你传达给我的信息。”

“我也很爱你。我的爱不比另两个男人少。不然你以为还有谁能伤我到这种地步？”

“快点走吧。别让我改变主意。”13闭上眼睛，推了一把关千厉，把他推进了X的怀里。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