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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3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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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宁与我在一起了,那我也问你,他能不能不做这个辅君?这次的事你也看到了,你的计划把他推到了火坑里。谪儿跟我说了,若我晚来一日,修宁不死也会被那毒弄的废了。你那个师弟想他死,他要是再留下来,鬼知道会不会哪天又被害了!”

他一鼓作气的说完,也不管旁边白修宁一个劲的眼神暗示,说完就盯着白子监看,无礼至极。

白修宁的头又开始疼了,昊渊这性子就是这样,脾气一上来了想什么就说什么。他只得替昊渊给白子监道歉:“师父,昊渊他无心的,他并非那个……”

白子监抬手阻住他未完的话:“为师明白昊渊的想法,此事让为师想一想。修宁,如今你暂时不方便回来,且与昊渊先离开。子燊那边为师会安排,待时机合适了为师再找你,到时一并出手,永除后患。”

白修宁忙道:“师父怎可一个人做这么危险的事?”

白子监一改方才的沉重,对他笑道:“此事虽只能背地里进行,但子尧也猜到了一二,为师会与他商议,无论是你还是昊渊的名声为师都会护住的,你且放心。”

白修宁:“弟子并非在意自己的名声,只求为师父分忧!”

白子监:“为师知道你不在意,可为师不愿你多年付出却换来这样的结果。若不是为师,你也不会负重这么多年。好了,不要再说了。”

他看向昊渊道:“好好照顾修宁。”

昊渊郑重的点头:“白宗主放心,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他。”

白子监又道:“此事不可让谪儿知道,还是让他留在祁连山上,免得引人侧目。你们先走,谪儿那边我会交代。”

白修宁颔首,虽然还是担心白子监,但他知道师父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再改变。只得叮嘱师父千万小心,与昊渊一起回了空庭岛去。

只是刚回到岛上,他却没有放松下来,把自己关在房中,着手准备另一件思虑了许久的事。

昊渊修的是鬼道,时间久了会损心性更伤身。白修宁不愿昊渊失了本性,于是想趁着这段时间编一部类似《清心咒》的法诀,可以助昊渊化去修鬼道所带来的戾气和影响。

昊渊不以为意,但看他日日为此伤神,甚至到了茶饭不思,更没时间陪自己的程度,越发心疼和不满了。

开始白修宁还有精力跟他讲道理,编一部法诀非容易事,希望他理解自己的苦心。但昊渊却听不进去,他对这个可以修心养性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,次数多了他们之间的争执也越来越厉害了。

这一日昊渊又来哄他出去,但见白修宁不理睬自己,终于失了耐心,嘲讽道:“我真不懂你担心这个干嘛?天天在房中哪也不去就闷头写这些。沈流云那体质不适合修鬼道,但他修了一辈子也没见反噬啊!”

白修宁这几日正绞尽脑汁的改手稿,本就熬的肝火旺盛情绪不稳了,此刻见他在旁说的好像局外人一样轻松,顿时也来了火气,把笔用力一放道:“你出去吧,我不想再与你争。”

这段时间以来,他们已经就这件事争论好几回了,虽然每次都是昊渊主动服软,但次数多了,昊渊也觉得累。

他不比白修宁什么事都会先思虑清楚的性子,他想的很简单,就比如喜欢白修宁这件事,他只是刚认清自己的心意就接受了,可放在白修宁身上,却要顾虑太多。

昊渊见他一言不合又要把自己赶出去,心里堆积了许久的憋屈终于压不住了,一把抓起那本被他视若珍宝的手稿,作势就要撕毁。

白修宁见他忽然发神经,哪里顾得上劝阻,想都不想就去抢。那份手稿花了半个月的心血,已经有了初步的效果了,若在这种时候被昊渊毁了,只怕重来未必会那么顺利。

昊渊见他为了这本破手稿真的跟自己动起手来,一时间被愤怒遮蔽了双眼,居然毫不留情的跟白修宁过招了。

白修宁不愿伤了昊渊,只是用鬼气跟他打。两股红色的气流频频爆开,很快就把房间摧毁了,桌椅书柜等都被轰成了一堆木头,连床都被击穿了个大洞。

烛火烧着了书籍,又蔓延到被撕毁的纱帐上,火光立刻烫红了两人的眼。

眼看横梁都掉下来了,昊渊终于不想再打下去了。他把手稿往白修宁怀中扔去,暗红的瞳孔中涌动着暴戾的鬼气,眼尾的红痕在火光下仿佛会发光,活像一只想要嗜血的恶鬼。

白修宁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怖的神态,心一惊,立刻意识到他真的动怒了,是鬼气在反噬。正要开口,却见他冷笑道:“也罢,你要是觉得这本手稿更重要,今日起便抱着手稿过日子吧。老子不奉陪了!”

说完就飞身窜出不见了踪迹,白修宁紧紧握着手稿,被胸口一阵莫名的剧痛袭的站不稳,直直跪了下去。

他捂住刺痛的地方,看着被昊渊差点毁去的手稿,封面的《炼魂术》三个字好像是用血书写过一样,在火光中闪动着诡异的红。

他痛苦的闭上了眼,这是他们从相识到现在第一次吵架,可他却不知为何会吵成了这样。

昊渊不可能不知道修鬼道的弊端,可为何不能理解他的苦心?比起眼前一时的欢愉,难道不是长久的陪伴才更重要吗?

第二十七章

十日后 空庭岛

白修宁又一次在朝阳升起时放下手中的笔,想起身试试新改的部分,但发现昨日受的伤并没有好转的迹象,反而越发严重了。

他放下手稿,正准备脱去上衣检查,结果听到有人敲门。

“哑仆,今日不用早点了,你端走吧。”每日这个时辰哑仆都会来给他送早膳,但今日他吃不下,外面的人似乎踌躇了片刻,很快离开了。

他解开衣带,把身上的白氏家服脱了下来,可还不及检查就猛地抬头。

昊渊悄无声息的蹲在了窗子上,手里拿着碗热腾腾的豆浆。脸上的神情十分古怪,就像本来想笑,却忽然僵住了一样。

他赶紧拉拢上衣,背过去匆忙的系着衣带,身后那人却一阵风似的刮到了他面前,本来端在手里的豆浆则连碗一起落在了窗台上,泼了一片刺眼的白。

昊渊怎么都没想到,他主动来和好,却会看到白修宁浑身是伤的一幕。

而白修宁更加没有想到,已经消失了十天的昊渊会在这种时候出现了。

上次大吵一架后,昊渊就不曾再出现,是哑仆帮忙把屋子修复好的。

虽然他担心过,但知道昊渊再生气也不会真的丢下他,应该只是想冷静一下。所以他一门心思放在了撰写炼魂术上,甚至为了尽快改出适合昊渊体质的法诀,他在自己身上试验,经常被反噬的浑身是伤。

昊渊根本不知道他会做到这种程度。

其实在刚跟他吵完架时,昊渊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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